第五章 花有清香月有阴(二)

  尹碧瞳终究是见过大世面的人,捏了捏水无儿的手,便推她继续往前走。
  水无儿握紧了夜明珠,手心的汗印染在珠子上,又滑又腻。既然是地牢,首先该是个关人的地方。而这地方,竟像是关鬼怪的地方多些,走了这许久,竟连一个人也未曾见到。她这时后知后觉地想到,若是有人从入口的凉亭出发现了有人侵入的痕迹,将入口一关,她和尹碧瞳岂不是要死在这里么?
  她偷眼瞄一了瞄尹碧瞳。
  从前她或许会觉得,和这样一个极品的男色死在一处,也是极为风流韵致的事。可是现在,她却无论如何也不愿和他死在一块儿。
  百里府的地牢竟在地下延伸得这样远,他们走了一刻钟,还不见尽头。难怪百里府没有钱点灯笼,原来钱都花在建地牢上了。
  想到这里,水无儿觉得十分有趣,又微微笑出来。
  尹碧瞳像见鬼一样看着她。他虽然不至于失了镇静,可是这种情形下,水无儿这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居然能笑出来,实在让他意外。
  水无儿觉得不满。他自家笑不出来,还要妒忌她这能笑得出来的人么?于是她脚步加快,刻意把尹碧瞳甩在身后几尺。她竖了耳朵边走边听,发觉尹碧瞳并未跟上来。
  她觉得人之将死,其胆也大,于是就格外放松地欣赏起这地牢的幽深景致来。
  走到一间牢房外,水无儿停了下来。这件牢房里的衣服她十分熟悉,竟是乔帮的红衣,再仔细一看,分明是乔帮驰柏堂的服色!
  乔帮的人为何会被关在百里府的地牢中呢?她正思忖中,忽然一声幽幽的呼唤在空旷的地牢中响起:
  “大小姐?”
  一股寒气自她的脚尖直窜到发梢。
  她瞪住那乔帮的红衣,衣服居然动了!她来的一路上牢房里关的都是衣服,到了这里,竟没有看出这间牢房里关了一个活生生的人!这人黑发纠结遮住容颜,乍一看,颈部以上都隐在黑暗中,就像只有一套衣服一样。
  那人乱发间圆瞪的眼望见了水无儿,咣铛一声冲过来,却撞在钢条上。
  “大小姐!”那人嚯嚯地大笑,身子在钢条上来回撞击,水无儿这才发觉他的一边手臂竟已遭人剁了去!
  水无儿尖叫一声,猛地后退,靠到另一边的钢条上。
  这人……这人明明是乔帮驰柏堂的堂主余孟杰,怎么会在此处?印象中余孟杰是个鹰钩鼻夹削脸庞的中年男人,从前和她打过几个照面。如今看上去,却如丧家之犬,简直就已经是疯子一个了。
  此时余孟杰被钢条所阻,无法靠近她。水无儿略为放松,微微喘了几口气。
  就在她以为这已经是她今晚遭受到的最大的惊吓时,她颈上蓦然一凉。
  ...

▼ "第五章 花有清香月有阴(二)" 的相关文章:

乱看红楼:不时见出礼法的悖谬荒唐

“夫儒者滑稽而不可轨法”(之一)
 
先来看贾妃省亲。第二回已经提到“元春,现因贤孝才德,选入宫作女史。”第十六回“晋封为凤藻宫尚书,加封贤德妃。”可她幸福吗?
 
归省庆元宵,终于人来了:“后面方是八个太监抬着一顶金顶金黄绣凤版舆,缓缓行来。贾母等连忙路旁跪下。早飞跑过几个太监来,扶起贾母,邢夫人,王夫人来。”我每次看到这,都会流泪。稍后,礼仪太监跪请升座受礼,两陛乐起。礼仪太监二人引贾赦,贾政等于月台下排班,殿上昭容传谕曰:“免。”太监引贾赦等退出。又有太监引荣国太君及女眷等自东阶升月台上排班,昭容再谕曰:“免。”于是引退。——又一次礼法规矩的矛盾尴尬。
尊长...

刘若英的爱情 不是不爱 只是太痴!

刘若英出道15年已获得了173个大奖,被称为“最多奖”艺人。然而,这位美丽与才华并举
的女子36岁了却还孑然一身。殊不知,刘若英不是不爱,只是爱得太痴,15年来,她一直
深爱着一个不能说爱的男人……


  他称她为芬芳的“奶茶”

  1970年,刘若英出生在台北一个非常富有的家族。高中毕业后她赴美国修读声乐和钢
琴演奏,并取得古典音乐的学士学位。

  1991年,一个好友介绍刘若英认识了台湾滚石乐队的著名歌手兼音乐制作人陈升。陈
升认定出水芙蓉般清纯的刘若英是个很有前途的歌手,立即邀请她到自己的工作室工作。
这年3月,刘若英来到陈升的新园工作室担任制作助理。让人想不到的...

第三十六章 笨笨邓玲萌上海视力健

删值电信业务经营问应证:鄂B2-20060027
  (今夜第一更,新年到了,祝本人新年愉速,上一更中午12点!本人珍藏鲜花收持!)  上课之先,吕石很是认真的听了听上里的数教教生所讲的形式。但可惜的是,吕石发觉,本人跟听天书差不多!呃……老头可没有让吕石教过数教!该然,假如减减乘除算数教的话,那吕石借是教过滴!  看了看旁边葛虎这大子把想着美女的心思皆搁启了,貌似很认真的哎听讲。吕石就撇撇嘴,暗暗的想着,大爷人这个大兄难讲借真的教习不错?  得了得了,听这天书,借不如研究研究那莫名石头呢。现在上课期间,应该没有人来打扰的吧?不找点事做不止啊,真实是无聊的很!分不能常常刻刻跟邓易烟传纸条吧?...

第八章 去年今日杏墙西(五)

  众人凝视着青衣公子,个个都木然而立。
  木菀风长叹了一声,道:“把那个宇文丫头带过来吧。”
  片刻之后,宇文翠玉苍白着脸颊,被一个穹教教徒从马上推搡下来。宇文红缨摇晃着跑过去,一把抱住她,痛哭起来。她知道,今天如果没有遇上百里青衣,她这姐姐的命便保不住了。若真是这样,她一生也不会原谅自己的莽撞。
  木菀风那一掌,是结结实实拍在了百里青衣身上。那一掌,不是普通的一掌,而是穹教秘技灭魂杀中臭名昭著的“灭魂第七式”。
  木菀风苦笑:“整个江湖,能受我灭魂第七式还面不改色的,也只有你百里青衣了。”她蓦地有些心灰意冷起来,引以为傲的灭魂杀竟然在一个小辈面前受挫,难道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如今中...

在圈内写着十字

,因为这部分所谓的“大事记”,暴露了上下许多令人不敢恭维的嘴脸及其见不得人的政治图谋。但打开邮箱,看见一位好友的邮件,便回了。他在来信中谈了他的凄凉的身世,我也谈了自己及父亲母亲。进而一想:现在趁上述博文尚未完稿,何不将父亲在延安“抗日军政大学”时写的诗歌,帖上网去?因为现在的年轻人,很难看得到上世纪抗战时期的诗歌了。我把家父的这本原来只作为传家宝、除了亲朋好友外,没有更多的人读过的诗集帖出去,兴许可给网友们一点新奇。

  家父于1905年,生于来宾县白头村一个穷苦农民的家中,幼年时期,就受了很多人们想象不到的苦(如阎王殿的日牛头马面近几年不来索命,想在以后的博文中写出来――张雄飞),所以...
E健网知识分享 © 2012
本站所有内容均为网上收集,如果违反版权请发邮件至 ask#ej38.com (#替换成@),将在48小时内删除